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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人還是罪人？”
“這不是我們兩個底層公民該思考的事……”虛擬智慧還在亞空間裡觀測的千瘡百孔的地球。
“也對，我們連被賦予名字的權利都沒有，連為何而誕生的意義都未曾知曉，就被派遣到這個荒蕪的宇宙……”精神生命和虛擬智慧同病相憐，相見恨晚。
商業大廈。
“這麼說，只要是金錢流通的地方，她都有可能存在。”王淨蓮有個小小的疑問，“那你之前是怎麼追蹤她的？”
“我也不知道，本來下山沒走幾步就發現了她，但是到了這個大都市，越往深處走，越難發現她……”許嵩山不知道為什麼，城外還好好的，突然他的肚子就咕咕叫了。
顧黎明看了看王淨蓮：“走吧，我們還是去快餐廳吃家常菜吧，那裡也是金錢流通之地。”
“那裡的消費不是？”許嵩山比了個手勢。
“你在大山裡，怎麼知道消費的？”顧黎明特意指出來這一點。
“沒什麼，師傅說了，行走現世，訊息一定要靈通，現在不是在提倡消費嗎？”許嵩山還是沒有領會到要點。
“你們現在修行都不提倡解決人間苦難的嗎？”顧黎明有點奇怪，“為什麼金庸先生的武俠故事就是飽含家國情懷和憐惜社會疾苦的呢？”
王淨蓮扯了扯顧黎明的衣服：“走了，我餓了！”
看著店裡店外坐滿了來自各行各業的工人，吹噓著家長家短，吃著卻是便宜的冰啤和簡單的下酒菜和無限制的飯，顧黎明卻拉著王淨蓮離開了，搞得許嵩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放開我，說吃飯的是你，拉我離開的還是你，到底你想幹什麼？”王淨蓮的手都扭紅腫了。
“裡面可能有味道……”顧黎明小心翼翼地說道。
“顧黎明，我還以為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樣，你知道我們國家的國體和政體是什麼嗎？以工農聯盟為基礎的……你應該也不知道背了幾遍了，你現在說有味道，我王淨蓮，也曾有個遠房的叔公是以撿破爛為生，我知道他不好聞，但他至少會給我包紅包，你，太讓我失望了……”王淨蓮甩開顧黎明的膀子，也走了……
“只剩下我們倆了。走，我請你吃關東煮吧！”許嵩山拉著顧黎明來到一個網咖的門口，“老闆，這個，那個……”
“兄弟，不要不高興了，我知道她們為什麼離你而去，因為她們還有家人，但我不同，我是個孤兒，我是被我媽親手遺棄在嵩山山道上，還好山中一位修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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