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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森整個人都在顫抖。
臉色不知不覺已經蒼白了一片。
掌心的水泡已經全部炸開。
血水混合是透明的液體不斷的滴在地上。
他問我,“向晚,為什麼,你為什麼這麼絕情?我給你解釋過,我和清月都是清清白白的,我一直都把他當做妹妹。”
“那她呢?”我直截了當的打斷顧清森,“那她有把你當做哥哥嗎?”
顧清森突然沉默不語。
眼神在閃避,還帶著一絲悔恨。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她從來沒有把你當做哥哥,你甚至也樂於處在這種不清不白的曖昧之中。”
“一旦趙清月有什麼事你跑得比誰都快,甚至不惜把所有的錯誤都加害在我身上。”
“你就是想為自己找一個藉口,名正言順的藉口能心安理得的和趙清月玩曖昧。”
當我揭開最後這一塊遮羞布。
顧清森瘋狂的搖著頭大喊,“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向晚你誤會我了,我怎麼可能傷害你,我這輩子都不會傷害你!”
我嘲笑的看著顧清森。
不知道是誰給他有說這種話的自信。
輕輕拍打著斷掉的右腿問他,“你知道我這條右腿是怎麼斷的嗎?”
顧清森想遍了腦袋,最後只能傻傻的搖頭。
“你知道是誰弄斷的嗎?”
他依然搖頭。
“那我來告訴你顧清森,都你弄害的,你開車壓斷了我的這條腿,如果不是我運氣好,不說我這條腿保不住,可能連命也就丟在那裡了。”
頃刻間,顧清森這眼中帶著絕望和恐懼。
他想起來了,可依然不願相信。
“不是的,不是我,怎麼可能會是我?那天我明明只是輕輕的撞了你一下,怎麼可能會這麼嚴重?”
我沒有在理會他。
關上書房的門,在這個屋子裡待下最後一晚。
門外傳來了嗚嗚咽咽的哭泣聲。
可那又如何?
過去的始終都過去了。
再也回不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