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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進去吧，我也想看看玲玲的房間。」
「我都沒來得及見玲玲最後一面......」
他說的難過，聲音也哽咽起來，前幾天還信誓旦旦說我騙他的男人，這會兒哭得低下了頭。
我躺在玲玲床上淡淡回應他，「你不配當父親，不配當玲玲的父親，她不要你了，我也不要你了。」
說完，我不再說話，閉上眼感受這裡最後的氣息，外面卻響起爭吵聲。
「書平你攔著我幹什麼啊，一定是醫院那群庸醫把玲玲治死了，我得去找他們，讓他們賠錢啊。」
我婆婆尖細的嗓音響起，但話裡話外全是無理取鬧。
她怪我，怪醫院，怪醫生，就是沒想到怪自己的那杯水。
我正想著，白書平無奈地聲音緊接著響起，「媽，你就別鬧了，玲玲都死了，你去鬧了她也回不來了。」
這是白書平第一次反駁他媽，但以我對他的瞭解，恐怕也只是因為他怕丟臉罷了，還非要拿玲玲當藉口。
我心中覺得好笑，以我婆婆那種強勢又市儈慣了的性格來說，白書平的阻攔只會更加堅定她去醫院找事的心。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攔住我婆婆。
我在心裡一邊想著辦法，一邊關注著他們的對話，只聽見我婆婆一巴掌打在白書平臉上，怒斥他，「她回來回不來我不關心，但我的錢必須回來。」
眼見白書平被打的不說話，我開門走出去嘲諷，「你敢去找事，就不怕人家醫生報警，到時候你給孫女喝月經水的奇葩事可就瞞不住了。」
這是我想來想去才想明白的事情，她給玲玲喝那水根本就不是為了辟邪，而是為了害死她。
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她嫌棄玲玲是女孩子，想讓我生個兒子而已。
08
果不其然，我婆婆聽後面色大變，她嘴硬道，「我那就是辟邪的，就是警察來問它也是辟邪的。」
我嚇唬她，「那我現在就報警，你留著這套說辭去跟警察解釋吧。」
說完我就拿出手機，她見我來真的，頓時著急想要搶走手機，被我躲開，她氣得牙癢癢。
但到底她還是退縮了。
我婆婆打消了去醫院找事的念頭。
白書平對著我面帶感激，我看著他那沒用的模樣卻更加生氣。
扭頭想走，白書平拉住我的手，「元元，我想去看看玲玲…」
他的聲音帶著乞求，可憐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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