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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高的。
想通了的餘賢也是直接說道。“既然您聽過了，我也就和您直說，和這一樣質量的歌裡面最少還有五首，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您信不信那我就管不了了。”
餘賢把《該死的溫柔》摘出去了，他知道像華納這種的大公司對於這樣的歌多少是有些看不上的。
然後雙方又是一陣拉扯，華納的人也適當的提出了條件，那就是他們可以給餘賢的專輯製作費報銷，而且是無償的，不影響後面分成的那種。
餘賢聽到這個就覺得華納真的大方，其實不只是華納，這些外資大公司基本上都大方，不像內地公司，一個比一個扣。
之後又說了幾句，華納的人就告辭了，雖然餘賢沒有保證什麼，但他的心中多少有些傾向了。
但最終選擇哪裡，等製作完專輯再說。
這次的錢過兩天會分別打到老季和餘賢指定的賬戶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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