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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東泉瞅了瞅廣場方向道：“文芳，你先回去休息，我去公寓處理。”
鄧文芳蹲在地上，手在腳腕上揉捏著，點頭道：“嗯，東泉哥，
跟人家好好說，可千萬別跟人家打架，我回去打電話問下發清，看他了解山莊老闆這個人吧！他敢擔保，我估摸著他應該跟這人熟。”
“嗯，行，那個…文芳，走路看著道，我先過去了。”
說完，程東泉健步如飛往前走，鄧文芳艱難地站起身，一步一拐往回走。
程東泉到了公寓，裝修工人經不起鬧騰已經走了，只剩下四個要盆景錢的人東倒西歪坐在門口。
見程東泉過來，四個人齊刷刷起身，其中一個串臉胡男人，約四十六七歲，橫在程東泉面前道：“程老闆，這個關中娃跑哪去了？欠我們的錢都不給跑了，我們只有守在他這公寓等了。”
程東泉氣不打一處來，他媽的，你們找人家要錢守在我工地幹啥？影響我工程進度，我還想找你們算賬呢，你們還豬八戒倒打一耙，不得了了呢。
有了上一次和山莊老闆幹仗的教訓，這一回程東泉盡力剋制著情緒，對於欠工程款要錢的這些人他反倒有些同情了。
“我說哥幾個，你們找他，守公寓也沒用呀！我這裝修也快結束了，我還在找他呢，我這裝修尾款比你們那些花呀草呀的錢多。”
那個領頭的向其他幾個人看了一眼，對程東泉的話似信非信。
“程老闆，別忽悠我們，他欠你的錢我們管不著，可欠我們的必須給。”領頭的瞅了瞅公寓大門又道：“他要不給我們錢，我們就拿這公寓抵
賬。來，弟兄們，咱就坐這裡等，我還不信關中娃花這麼多錢修的公寓他不要了。”
幾個人在領頭的招呼下，又坐回地上，領頭的那個串臉胡，靠在石柱邊，從身上摸出一支菸點燃，故意向程東泉吐出一圈煙霧。
程東泉哪受得了這口氣，緊攥拳頭，牙咬得咯咯響，可一想到柳發清那句話，格局有多大，生意就能做多大，他那口怨氣才漸漸放下，耐著性子道：“各位，要錢歸要錢，咱不能影響別人對不對？我們把這公寓裝修完，咱一起去找他要，咋樣？”
一個年輕小夥撇嘴道：“誰信呀！搞到最後，你是完工了，合理合法跟他要錢，他要是還沒錢給，你把這公寓一頂，我們還有啥？程老闆，你種棋局可弄過一回了，我們不信。”
“對對，我們不信，我們就在這裡等他，他不出現不給錢，誰也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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