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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瓶，緩了幾分鐘才站起來，小臉慘白。
“謝謝你來替我解圍。”
季南風扶著她站穩：“我確實正好在隔壁，不然也趕不上。
你現在孕吐越來越嚴重，以後怎麼辦？”
姜檸搖搖頭：“再說吧。”
季南風陪著她在門口吹了會風，才扶著她上車。
姜檸胃裡空空，季南風帶她換了一家餐廳填了填肚子。
姜檸怕自己再吐出來，吃的很慢，季南風也不催，就在旁邊陪著，等兩人吃完，店裡都打烊了。
季南風將姜檸送回公寓，道：“產檢的事情我安排好了，隨時可以過去，你有事再給我打電話。”
“好，你路上小心點。”
姜檸目送季南風的車離開，才走進公寓電梯。
電梯上樓，開門，姜檸走出來，敏銳的聞到一股煙味。
她腳步一頓，看到門口倚著的黑影，微弱的火星明明滅滅，黑暗中冷意瀰漫。
姜檸不由得後退一步。
“你跑一下試試看。”
霍辰晞聲音冷厲。
姜檸站定，穩住氣息：“你怎麼來了？”
“我不來，怎麼會知道你和季南風在外面逍遙到半夜才回家？什麼電影這麼好看？”
霍辰晞言辭鋒利，顯然氣得不輕。
姜檸心底不安：“不是，我在飯局上沒吃飽，出去吃夜宵了。”
霍辰晞冷笑：“季南風回來之前的這幾年，我都沒給你飯吃嗎？”
霍辰晞的語氣就像是對待一個不聽話的寵物狗似的。
姜檸壓著脾氣：“我肚子餓，不能出去吃飯嗎？”
“非得跟季南風一起吃？”
“跟他吃飯，他不會灌我酒。”
姜檸脫口而出。
氣氛霎時冷冽，霍辰晞在黑暗中扔了菸頭，踩滅，冷笑出聲。
“是不是你對我有一點不滿意，就要去找外面的野男人？
姜檸，究竟是我包養你，還是你包養我？”
姜檸的心口鈍痛，反擊道：“明明是我有一點惹你不高興，你就想方設法刁難我。
霍總非要把包養關係劃得這麼清楚的話，直接拿酒瓶往我嘴裡灌就好了，灌完再把錢砸在我身上。
在包廂裡讓大家都看著我是為了霍總的錢什麼都願意做，你讓我陪陳總睡一覺都……”
“姜檸！”
霍辰晞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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