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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絕不干涉。那幫人輸了,你就考慮考慮我。”
喬苑林怔住,這面事怎麼可以……這根本不相干。
而且現在的情況下……驟然一聲尖叫,他攥緊椅子扶手,努力分辨受傷的是哪一方。
服務員多是兼職的大學生,沒幾個能打的。那幫人喝醉酒喪失理智,完全不顧後果,漸漸佔據了上風。
一旦處於劣勢就膽怯了,幾個小青年掛著彩,兇性大發地又砸了一桌。
喬苑林一手熱汗,不清楚什麼心情,喃喃道:“他們要贏了。”
梁承說:“好久沒違法亂紀,幸虧程立業走了。”
喬苑林還沒反應過來,身旁一空,梁承起身抄了一隻空啤酒瓶,大步流星地走過去。
“你幹什麼……”他慌道,“梁承,你幹什麼!”
一刀直入胸腔是過失,梁承此時掃過那幾個混混,如機器掃描軀體的骨骼和肌理,他揚起手,酒瓶砸碎在為首青年的肩頭。
對方慘叫,身子一歪倒了下去,梁承一腳踢開,連揮了幾拳,堅硬的骨節沾了一片猩紅的血跡。
喬苑林大喊:“梁承,你回來!”
痛苦的悶哼滾在腳邊,梁承撂倒最後一個,彎腰抓著對方的頭髮,抬起來,將手背的血汙橫向抹在對方哽咽的脖頸上。
街尾,警車閃著燈趕來,夜市擾攘車速緩慢。
梁承牽著喬苑林離開,從欄杆的豁口進入吉祥公園。
湖畔的皎月像是那一年的光景,他們躲藏在柳樹下,微風吹拂柳枝,抽打在身上很癢。
梁承微微喘息著,說:“我贏了。”
瀲灩波光折在眼睛裡,喬苑林像哭:“你瘋了。”
“那你答應麼?”梁承靠近他,燥熱的手掌托住他的腦後。
氣息拂在面上,距離咫尺,喬苑林無力度地掙扎:“我沒同意跟你賭。”
梁承卻笑了,問:“那八年前你偷偷親我,我批准了嗎?”
喬苑林呼吸停滯。
“林林。”梁承低下頭,“豆奶究竟什麼滋味兒,我也想嚐嚐。”
腦後的手掌移到頸邊,揉捏著迫使喬苑林仰起臉,來不及閉眼睛,漫天繁星和楊柳月下——
梁承輕吮他的唇珠,在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