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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現在應該也是一樣。
但。
現在還會跟以前一樣嗎？
她想起十七歲的某個樓梯口，他站在光裡義正言辭的拒絕著女同學的示好。他說他不會早戀，也不會收情書，她一直都記得的。
現在呢？
不算早戀了吧。
她想到微微出神，手指碰到杯壁，被滾燙的熱水燙了一下。
回神。
她出手迅速的擰上了開關。
……
下午，姚建明緊急召集記者部開會，開會時間長達一個半小時，會議結束，所有人疲憊得像是直接脫了一層皮。
葉盛寧和易露還有江洛白約著一起出來買咖啡。
一路上，就聽著易露抱怨，“這姚建明現在開會時間越來越長了啊。”
她說著，抬手錘了錘自己因久坐痠痛的腰背，“腰痠背痛的，可難受死我了。”
“又餓又困的。”
三人到達咖啡店，推門進去。江洛白推著門，讓兩位女生先走。
“先點一點兒東西喝，墊墊肚子？”
易露贊同。
江洛白跟上來，主動道：“要不我來點吧，你倆去找位置坐下。”
易露跟他比了個“OK”手勢。
江洛白隨即問道：“你們要喝啥？”
易露說：“我要一杯拿鐵，還有一份華夫餅。”
“好嘞。”江洛白看向葉盛寧：“你呢，盛寧姐？”
“我要一杯美式就好。”
“好的。”
江洛白記下她們兩人要的東西，頭也不回的往點餐檯走。
易露看著他蠻有活力的背影，不禁搖頭感嘆：“還是年輕好啊，生命力旺盛。”
“……”
聽她的話，笑了，“你現在也不老？”
“還不老？”易露說著摸臉，扭頭跟她說：“我眼角都長細紋了！”
“你知道一根細紋得花我多少錢嗎？”
葉盛寧笑著，“你這說得也太誇張了。”
“我可一點沒誇張，”易露堅定著眼神幾秒，後又黯然神傷，“我這面板本來就不抗老，唉，再過幾年，我就變老女人了，就更沒有小年輕能看上我了。”
說著，她看一眼葉盛寧，“我可不像你，天生麗質……”
話說到一半，她忽然看到一個熟人，話鋒一轉。
“誒？那好像是程嶼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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