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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空，我還有別的事，你自己走路去學校，還有雨水，你也是，吃完乖乖去上學。”
何雨水就聽話得多，嗯了一聲很快就出門了。
何雨柱道：“爸，您還有什麼事啊？您該不會是不去上班了吧？我可跟楊廠長說了，您今天肯定去，您要是缺席，我回頭會挨批的啊……”
何大清：“出息，我騎車，比你走路快，我先到別的地方轉轉再去軋鋼廠，至於去哪裡，去幹什麼，你不該問的別問！”
何雨柱一臉蔫巴，也不問了，喝完豆漿也出門去了。
何大清把剩下的包子和豆漿拎起，到了後院聾老太處。
隔著門，還聽到聾老太睡得直打呼嚕，於是他把早點掛在門口，然後騎著他的腳踏車往四季飯店去了……
一大早，四季飯店還關著門。
但飯店的後廚已經開始忙碌，廚師和雜工們已經在開始整備各類菜品。
何大清騎著二八大槓，轉入飯店後邊的一條小巷，左右看著沒人，從空間裡扯出一扇豬肉來。
所謂一扇，即一隻豬分兩半，得左右各一扇。
雖說飯店要五十斤以上的肉，但也沒說什麼上限，上次魏大勇能要一扇，這次想來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