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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前不解,那些風流浪蕩子為何整日流連花叢,”他將頭埋在女子肩頸處,將她往自己的身體裡揉:“現在懂了,確實是滋味非凡。只是太延女子千千萬,加起來卻不及一個王妃。”
一言罷,他抱著她往床上去,一撩衣袍便要胡來:“且讓本王也做一回昏王、惡王、佞王,為美色所困,打死不上朝……”
姜靈洲本就沒什麼力氣,在這件事上更是搏不過他。她拗了兩下,便只能躺了下來攥緊了被角,憤憤不平道:“為何王爺一點都不疼?”
“那你擰我。”蕭駿馳說:“你擰我,我就疼。”
“擰你也沒我這般疼!”她說。
“以後就不疼了,”他哄她:“可見此事還是要多做做……快活麼?我瞧你也很快活。”
鸞鳳和鳴,鴛鴦作雙。
帳上刺著一道魚戲蓮葉紋,那魚兒在蓮下四處鑽著,好不優哉樂哉。
這一日,蕭駿馳真如他所說,做了一回懶於政務的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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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日,徐府的徐大夫人遞了帖子來,說是有事相求。姜靈洲去過徐家的小宴,也知道這徐家人和蕭駿馳有點兒關係,便請徐夫人來了府裡。
姜靈洲剛從蕭駿馳的糾纏裡脫身,看著面色還有些懶。白露攙著她到花廳裡坐下,已候了許久的徐夫人便上來同她見禮。
“臣婦見過攝政王妃。”
上次見徐夫人時,她八面玲瓏、威嚴有儀,一副大家夫人派頭。而這次見徐夫人,她雖依然環釵加身、錦衣玉帶,卻顯得憔悴不少。
姜靈洲端起一杯新茶,用杯蓋掠了那小瓷杯,問:“給徐夫人看座。夫人最近可好?”
“謝過攝政王妃關心。”徐夫人在紫檀木的圈椅裡坐下了,擠出個笑來,說:“臣婦這日子過得尚算好,只是有件小小心事一直掛礙心間,這才前來拜見攝政王妃,想求個解法。”
說罷,她便給身旁的丫頭使了個眼色。那丫頭捧上了一個紫釉花盆,盆裡栽著株尚未開花的秧子,葉片烏青青的煞是鮮嫩。
“這是臣婦家中侍弄的牡丹,因著未到花期,此時還沒開放。”徐夫人道:“牡丹豔冠群芳,臣婦家中這一株魏紫又是花中之後。攝政王妃天姿國色,與這花最是相配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