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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姐泛紅的眼睛看著我，眨了眨，難過道：“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我以前是歌舞團的。”
“歌舞團的又怎麼了？”我不解的問。
雯姐擦了下眼淚，難過的把頭偏向了一側，眼淚卻流得更厲害了……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我見她傷心難過的樣子，輕撫著她雪白的手臂，想安慰，又不知道該咋安慰？
“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雯姐正臉看向我，哭紅的眼睛也認真了許多，像是下定決心似的。
“江明，我真不知道你是第一次，是我對不起你！”雯姐難過道。
“誒呀！我又不是個女人，我不在乎這些的……行了，我們跳過這個話題好嗎？”我安慰道。
“不！”雯姐說：“我答應過你的，今天要把一切都告訴你，我就要兌現自己的諾言。”
她抽了抽鼻息繼續說：“江明，歌舞團跟古代的青樓沒有區別，我其實以前就是……”
她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落。
其實我之前就猜出了個八。九不離十，只是沒有十分的確定……
“我們都是林家的棋子，”雯姐有些失神的說：“幫他們陪一些關鍵的客戶，拉一些投資，或者撬動一些槓桿……所以，林總讓我陪你睡覺，我也就陪了……”
“我一開始，沒想過要做你的情人！”雯姐含淚笑道：“只是想讓你上了我們的賊船，聽我和林總的話，用錢和美色誘惑你……”
“嗯，我知道了……”我幫她擦了擦眼淚，心疼道：“你不要想太多，我不是那種小心眼的男人。”
雯姐沒搭理我這茬兒，而是自顧自的說：“我們做的一切，都跟感情無關，完全是利益導向，你按照既定章程辦事，我拿獎金提成，至於你以後喜歡誰，和誰在一起，這些並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
“你現在也是這麼想嗎？”我問。
雯姐長嘆一口氣，皺眉陷入了沉思中，良久，她沉吟道：“我不知道你對我用了什麼手段……我現在確實對你動了真情了，我想和你在一起，可是……我知道，你不會接受一個當過小姐的女人的。”
“不要這麼說自己……”我皺眉道：“你只是在歌舞團幹過，又不是小姐，你不是說了麼，一般人去不了那地方嗎？”
“呵，有區別嗎？”雯姐冷笑道：“歌舞團的雞，就不是雞了？”
“那要按照你這麼說，林總也是雞，她也出賣身體換取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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