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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光頭的事，你先別跟劉懷東說。”
我點了點頭：“那是肯定的，不過我想知道，你跟光頭是認真的嗎？”
“看看再說吧，至少我覺得他是真心愛我，而且我有一種感覺，也許這輩子我不可能再碰見，還有比他更愛我的人。”
“你可想清楚了，他是地地道道的文盲加流氓，嫁給他，會不會太受委屈？”
曹麗芳苦笑道：“我想過了，如果畢業後留在這裡，嫁給他是我的首選，如果回到過去的城市，沒碰見更合適的話，劉懷東倒是一個很不錯的備胎。”
李明亮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湊到我們面前對曹麗芳說道：“曹麗芳，我想跟你認真的聊聊。”
曹麗芳看了我一眼，她大概記不清昨天晚上回家發生的事情，也不清楚李明亮已經知道她跟光頭的事情。
我笑著解釋道：“昨天你喝多了，我又不想讓光頭進房間，所以才讓譚如燕在樓下等你，老李什麼都知道了。”
曹麗芳嘆了口氣，轉而看著李明亮說道：“別覺得光頭是個人渣，其實你們也好不到哪裡去，將來是否比他混得更強也不好說。如果你勸我離開光頭的話，那就省省吧。”
李明亮壓低聲音問道：“你就不考慮一下劉懷東的感受嗎？”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曹麗芳反問了一句：“你過去總在劉懷東面前說，我是被你玩爛了的，他現在身邊沒有女人，所以才把我當成個寶，萬一哪一天看上心儀的，恐怕在第一時間就想踹了我。畢竟我是被你玩爛了的，面對你時，你覺得劉懷東不會感到窩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