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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這種怪猴嗎？”
卓瑪一開始還沉默著，可是身後的啜泣和眼前的沉默太過逼人，還有正在埋著的老馬的屍體，壓得他喘不過氣，卓瑪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它們是什麼來歷？”路一鳴問道。
“它們是被封印在不知名的山裡的惡魔，在我們藏語裡叫做魔央查隆，意思是專門吃人的惡獸。”卓瑪對著陸一鳴說道，“傳說這種惡獸行走在世界各地，是大神將它們全部聚攏在一起，壓在不知名的山裡。”
“那它們為什麼很怕你？”路一鳴一邊埋土，一邊問卓瑪。
“因為我是天授神使。”卓瑪說著，胸前的吊墜閃爍著古樸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