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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是地上一派扶持起來的，他的名譽，他的身份，他所擁有的社會地位，全都是由地上一派給他的。”秦明不屑地說道。
“地上一派？”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字眼。
“大概就是白道的意思。”秦明想了想，說道，“像秦家這種大的家族都會分為地上和地下，地上一派在明面裡，對外維持著名門望族的風範，交遊廣泛，而地下一派也是下墓倒鬥，取明珍異寶，然後藉著地上派的手洗白，轉換為財富。”
這我倒是知道，我師父崔三爺和我講過，有些倒鬥之後的東西不好出手，就會做一個局，叫做倒手。
賣家會把倒鬥得來的東西無償捐贈給某位收藏家，隨後這位收藏家又繼續捐贈，倒了幾手之後，東西的來源就變得撲朔迷離，極為難查，此時再進行拍賣，就能輕易出手。
而且在拍買的時候，先前幾位收藏家會看準一定要買的人狠狠加價。
為什麼這樣呢？是因為這些人收取的佣金都是按照最後拍成價的百分比來算的，成交的單價越高，最後能拿到的酬金就越高。
“現在倒鬥越來越不好做，地下一派很久沒有東西可供他們出手了，但地下一派又要錢吃飯，久而久之，就成了地上派尾大不掉的累贅。”秦明說道，“再加上他們有的社會地位，已經不需要讓他透過我們的東西來獲得財富了，所以他們就想徹底甩掉地下派。”
“是分家嗎？”我問道。
“不，是更為殘忍的方式。”秦明臉色陰冷，“甚至他們之間有的人都想直接除掉整個地下派，來維持地上派的影響。”
“啊！”我不禁大驚失色，“那地下派就沒有什麼應對嗎？”
“沒有。”秦明搖了搖頭，“經過這麼久的安生日子，地下派和地上派的勢力影響力早就不成正比了。”
“如果不是我太爺爺立下規矩，秦家家主只能是地下派的領袖，那恐怕地下派早就被剿滅了。”秦明嘆了口氣。
我也跟著嘆了口氣，不知道怎麼安慰他，我也是這時才知道，他的肩膀上有這麼大的擔子。
“你是不是覺得地下派就只能束手就擒了？”秦明見我嘆氣，問道。
我點了點頭，秦明笑了，對我說道：“地上派和地下派就像人的身體和影子，身體可以沒有影子，但是那也表明，他要站在完全黑暗的環境裡才可能。”
“也就是說，地上派想要完全剿滅地下派，首先他們要找到新的地下派來代替我們。”秦明見我好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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