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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替他倒杯熱水,做個早飯,將昨晚的酒水吐得什麼都不剩,只剩下一肚子的空虛和難受。
他和謝書衍是協議結婚,日子到了,兩人又沒有孩子,只能按照協議再離婚。
眼看著去民政局的日子將近,他倆找不到不離婚的理由,昨天辦完手續後,謝書衍走得太乾脆,氣得賀斐當天晚上就叫上了狐朋狗友一起出來聚聚。
賀斐是開酒樓的,平日裡不三不四的朋友不少,他當老闆的人,不得不和一些社會上的人稱兄道弟,喝下肚的不止是酒,也是亂七八糟的人際關係。
他的工作性質如此,偏偏謝書衍最看不慣的,也是他這副江湖做派。
可看不慣歸看不慣,謝書衍的不會嘴上抱怨,只是默默的將醉酒的人弄回房間,然後以“備課”為藉口,好幾天不搭理人。
賀斐是個急性子,他倆即便是沒有多少感情,也受不了自己的omega對自己視而不見。
他沒別的優點,也就是臉皮厚,認錯快,能拉得下面子,肯低聲下氣,嬉皮笑臉的和謝書衍道歉。
既然謝書衍走得這麼痛快,賀斐一大老爺們也不甘示弱,出了民政局的大門,便給開酒吧的坤子打電話,把能叫上的朋友都叫上了。
霓虹燈閃爍的酒吧中央,賀斐還沒怎麼喝,說話竟然有點大舌頭,他舉著酒杯,“今天!我賀斐,終於離婚了!哥兒幾個給我喝好,不喝吐了,都不準走。”
反正都是看熱鬧的不嫌事兒大,也不知道是誰揶揄了一句,“賀老闆,總算是擺脫謝書衍那座大冰山了。”
常一起喝酒的幾個朋友,老是笑話賀斐怕老婆,好幾次大家在一起喝酒,謝書衍一個輕飄飄的電話,都能讓賀斐馬不停蹄地往家趕。
坤子把賀斐拉到沙發上,說了幾句安慰的話,“離婚挺好的,反正你也和謝書衍也合不來,你們當初結婚的時候,我就納悶了,是誰說的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你不是說你還沒有收心嗎?況且謝書衍又不是你喜歡的型別,你為什麼非得跟他結婚。”
男人嘛,最好的就是面子,謝書衍確實不是他喜歡的型別,他倆結婚也多半是為了責任,他不能和別人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