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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撥通賀凜的電話：“夏莉安那邊準備起訴我了，方霖蕭大機率會參與到這件事情裡。”
賀凜沉默兩秒：“我會安排律所最擅長這方面的律師給你。”
程向東笑了笑：“我不記得你的律所有什麼擅長離婚官司的人。”
“從前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三年前，她可是上海出了名的金牌離婚律師。”
程向東皺了皺眉，腦海中閃過什麼，臉色古怪：“你說的，不會是鄒詩吧？”
“怎麼？你們認識？那更好了。”
程向東頓了頓，斷然拒絕：“不行，不能要她。”
賀凜在那邊愣住。
程向東想著自己也沒有跟他說過鄒詩的事情，耐著性子解釋道：“我前兩天跟你說的那個人，就是她，所以這種事情我不想讓她參與。”
賀凜有點犯難，他按了按太陽穴，無奈道：“行，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程向東看著那所外觀不俗的心理診所，長長的籲出一口氣。
一個小時後，鄒詩的身影出現在心理診所門口，她臉上帶著輕鬆釋然的笑。
程向東心裡有了幾分猜測，等她上車後問道：“他怎麼說？”
鄒詩眨了眨眼：“林醫生說，以後我可以不用吃藥了。”
那就是在可控範圍之內了，程向東看著她，也笑了起來。
鄒詩想了想，說：“這三年來你也幫了我很多，我請你吃飯去吧。”
程向東自然不會拒絕。
鄒詩就在手機上找了家餐廳。
到了地方，兩人正要進去，就聽到熟悉的聲音：“咦，前面那個人，好像鄒小姐。”
鄒詩下意識轉頭，恰好對上方霖蕭漠然的眼。
他沒什麼表情的開口：“挺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