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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愛著她的沈牧琰已經死在三年前的海里，現在的我看著她毫無感覺。
“抱歉，我無能為力。”
“那我爸呢，是他把你養大的，養恩也是恩啊！”
顧寧的臉色比前幾天要憔悴很多，整個人也瘦了一大圈，看得出來她因為公司的事忙得焦頭爛額。
我扯了扯薄唇，“我已經死過一次了，該還的都還清了。”
顧寧頓時啞口無言。
我平靜地看著她，“顧寧，我們之間的一切早就三年前就結束了。”
顧寧捂著臉，哽咽地哭泣，“牧琰，是不是要我跪下來你才能原諒我？”
她又哭了。
以前她只會為秦陽流淚。
如今她每次看到我都會哭，可我只有反感。
“三年前如果我運氣不好，沒有被人救起來死在海里，現在連個墓碑都沒有。”
我停頓了下繼續說，“顧寧，你不是愛我，只是不甘心而已。”
顧寧立刻否認道，“不是這樣的，我是真的愛你。”
“小時候，你被人搶了一個芭比娃娃都還要搶回來，何況是我這個在你身邊呆了八年對你掏心掏肺的男人。”
顧寧搖頭，“我可以發誓，我是真的......”
我打斷她的話，“那我問你，我最喜歡吃什麼菜？”
顧寧愣住。
她努力地回想，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我喜歡吃什麼菜。
對於她的反應我沒有感到意外。
畢竟是我真心實意愛了八年的女人，怎麼會不瞭解她呢。
只不過她不瞭解我。
顧寧好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怔怔地問，“牧琰，你是不是恨我？”
我搖頭，“沒有，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恨你嗎？”
我看著她的眼睛，清晰的聲音說，“因為我不愛你了，別說是你跪在我面前，就算是你死在我面前，我都不會動容。”
沒有愛自然也就沒有了恨。
顧寧站著沒動，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蘇櫻跟著我回到了辦公室。
她站在辦公桌前，俏臉是少見的嚴肅，“你從來沒有懷疑過那場綁架案嗎？”
我移動滑鼠的手指微微一頓，聽見她繼續道，“一般來說，沒有深仇大恨的話，綁匪都只會要錢，而不是要命。”
蘇櫻不愧是在豪門裡耳濡目染長大的孩子，這方面的敏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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