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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梨愣了下，如實回答，“嗯。”
張霖眸色深深，“你母親姓什麼？”
棠梨放下刀叉，眼底閃過一絲警惕，“張導？您認識我母親？”
張霖神色又恢復冷淡，低眸掃了一眼她跟前的乳酪，語氣低低，卻難得帶著幾分溫柔，
“我有一個故人，跟你習慣很像。”
棠梨看向餐盤邊，被丟到一旁的芝士條，愣了下，
“我母親她姓許，或許跟您是舊識？”
“許？”張霖眼底的光不動聲色暗下來，低頭喝完杯中的咖啡，
“認錯了。”
棠梨看著他。
他起身，又看了眼棠梨，“我說的事情你考慮一下，電影開機還有一個月時間，你隨時可以給我打電話。”
說完，他抬步，頭也不轉離開餐廳。
等人走後，棠梨留在原地，看了看瓷白餐盤上乳白色芝士條。
她抿了下唇，也起身，隨後離開餐廳。
從餐廳出來，棠梨給幾個室友也各自打包了一份甜品，徑直往學校走。
京舞大學校門口就在馬路邊，從紅綠燈經過，棠梨提著三份甜品到寢室樓樓下。
寬闊的馬路兩邊，高大的法國梧桐樹，此刻因為深秋已經有些泛黃。
棠梨心思遊走，一路上並沒有注意到停靠在路邊的車子。
“棠小姐。”
身後響起一道聲音，棠梨腳步頓住。
身後位置，熟悉的黑色卡宴停靠在一側，助理徐澤正彎腰恭敬的站在一旁，後排車門半開啟，隱隱看得見裡面露出的男人冷白英挺的側臉。
“九爺在車上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