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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同。這一次的慾望如脫韁野馬，怎麼拽都拽不住。
許慕白沒忍住，還是叫出了聲。
“呃哼……”
季遇禮在許慕白臉上親了一口以示嘉獎。
“慕白……你對我真好。”季遇禮說，“這次我覺得非常舒服。”
“嗯。”許慕白別過了頭。
“怎麼了？不高興？”季遇禮把許慕白的臉掰了回來，卻直接看到了許慕白那滿眼的淚。季遇禮這一動，那眼中的淚再也裝不下了，順著眼角滴落在枕頭上。
“我弄疼你了？”季遇禮有些自責。
“嗯。”許慕白的回答帶著很重的鼻音，雙眼一紅，更多的淚湧現，吧嗒吧嗒流了下來。
“疼為什麼不說？”季遇禮擁許慕白入懷。
“我想讓你更快樂一點……”
“你……！”季遇禮帶著一絲惱火，“你這是在幹什麼？許慕白！明明知道自己受不了還非要這麼做？”
“我愧疚……”許慕白嗚咽著，“咱們在一起一年了，你從沒……”
“夠了！許慕白！”季遇禮打斷了許慕白的話，“我不需要你愧疚！你以為你在施捨誰？我需要你的可憐嗎？！”
“我只是覺得……”
“覺得什麼？覺得自己做的不好？所以非要找虐嗎？”季遇禮推開了許慕白，“我很煩你這樣！”
“遇禮……我……對不起……”
“你現在腰和腿還疼不疼？”
“疼……”
“你疼，我也不會管！你自己忍著痛去清理吧。”季遇禮找來了自己的衣物穿上，“你不是喜歡找虐麼？”
“遇禮……你去哪……？”許慕白扯住了季遇禮的手。
“不用你管！”季遇禮甩開了許慕白的手，“你太自以為是了！”
季遇禮沒再理會許慕白的呼喊，快步離開了房間。
“砰！”門關了，季遇禮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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