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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刀又叫幾位蠱醫進來,診脈話術與第一位老者差不多。
窗外秋風驟起,烏雲壓頂,景蒼的臉拉得比外面天色還要陰沉,霍刀貌似知道了他們之間對峙的來龍去脈,奉勸虞緋。
“虞大小姐,你可知你做下的事,是犯了凌遲處死、抄家滅族的大罪,現在趁殿下尚未回京,你說出解蠱的法子,殿下許會網開一面,饒你虞家滿門性命。”
果然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隨從,淨和她說這種車軲轆話。
虞緋挑眉,看向霍刀,話卻像對景蒼說的:“只饒虞家,不饒我?”
霍刀面帶躊躇,覷著景蒼,似在期盼他能說兩句好聽的哄哄她。
可這位高高在上的主子只用鼻音發出一個冷冷的“哼”字。
霍刀找補:“虞大小姐,你若能有法子給殿下解蠱,事成之後,我一定會替你向殿下求情,饒你一命。”
虞緋瞟過景蒼,他冷漠的表情沒有一絲鬆動。
她攤手,語氣十分遺憾:“謝你好意,可我沒有法子,也不知道有什麼法子。”
景蒼的眼睛朝她轉了過來,視線如一把鋒利的匕首,想要剮下她一層層皮肉。
虞緋在他好似殺人的目光中,繼續:“這蠱是我在大街上和一個擺攤老道買的,當時也不知道真假,死馬當活馬醫就用了,誰知居然是真的。”
無論古今,世面上總不缺那些遊醫道士,賣這個蠱那個丸,不僅東西真假難辨,連人也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這樣說,他們不好找。
霍刀追問:“那老道在哪擺攤,長什麼樣?”
虞緋搖頭,半真半假道:“忘了,東市那邊有好多。什麼忘情水、長生丸,賣什麼的都有。”
霍刀扶額,硬著頭皮問景蒼:“殿下,要不要屬下去……”
“行了。”景蒼打斷他,審視虞緋一本正經的神情,譏誚道,“你別聽她唱戲了,你不煩我嫌煩。”
霍刀訕訕。看虞緋對答如行雲流水的言行,沒想竟全是胡謅,心裡直嘆太子火眼金睛。
虞緋聽景蒼這話,低頭,眼裡掠過一絲窘迫。
原來他猜到,她在滿嘴跑火車。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看來他被她之前逆天的演技震懾得對她再無信任了。
霍刀似乎想起什麼,一握腰上佩劍,質問虞緋:“虞大小姐,你上月派了兩個侍衛去雲南,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