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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小眠子被亂七八糟的男生哄騙？我這是為她好。”
“哇哦，”楊雪譏誚道：“好高尚的理由啊，那你有沒有為她想過？你這樣以她男朋友的身份自居，萬一她有喜歡的人怎麼辦，豈不是要被你攪黃？你這是要毀了屬於她的幸福！”
“她又沒有！”蕭牧之是真的來了氣。
他一大早開車過來，想要請沈眠吃飯，給她道歉，結果先後碰了兩個冷釘子，還被楊雪潑了這麼一盆髒水，他忍不了。
周圍有些路過的學生紛紛側目，他也不管了。
楊雪也來勁兒了，瞪著他，“以前沒有不代表現在和以後沒有！”
“等她有了喜歡的人，我……”他頓了下。
這又是個他沒有考慮過的問題，在他眼中沈眠就像是個不諳人事的小妹妹，他很難想象她會喜歡什麼男人。
但眼下這情勢容不得他細想，他本能道：“如果有了，我當然是祝福她……”
這時一直拉架無果的沈眠開口了：“有了。”
蕭牧之一怔。
楊雪也看向沈眠。
沈眠注視著蕭牧之的雙眼，聲音不高，卻清晰：“我有喜歡的人了。”
蕭牧之呆住，先是蹙眉，眼神彷彿困惑不解，旋即，他唇角艱難扯動，“小眠子，你胡說什麼呢……”
“我說我有喜歡的人了，這很難理解嗎？”沈眠語氣平靜，“你現在也有喜歡的人了，應該可以明白我的心情。”
蕭牧之腦海一片空白，條件反射道：“不可能，你都沒有和我說過。”
沈眠這人根本沒什麼秘密，他看她就像是透明的，他們以前天天在一起，哪怕大學分開之後每天也不是電話就是微信聊天，他從來沒聽她提過哪個男生。
沈眠嘆了口氣，“我們只是朋友，不是事事都要告知對方的，你和陳婧的事情不也是出了事才告訴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