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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變了個人。
律師掌握了相關情況，告訴我們被害人存在家暴行為的話，二審改判的可能性很大。
爺爺奶奶長舒了一口氣，這段時間的疲憊揪心都散了些。
他們明明很關心在乎爸爸，為什麼這麼多年都對我們的生活情況不理不睬？
等律師一走，我忍不住問了出來。
奶奶紅了眼睛，狠狠推了爺爺一把。
「還不是都怪這老頭子倔。」
她嘆口氣解釋道：「當初王娜娜死纏爛打了張浩三年，張浩才動了心。原本這事沒什麼問題，可他們都讓張浩入贅，我們覺得兩家家境差距太大，都不同意張浩入贅過去。要，也是浩浩娶她。」
「張浩本來就還小，是個孩子性子。一個多月沒見面也就慢慢淡了。可後來......」
「王娜娜為了賴上張浩，使了手段，讓自己未婚先孕，懷上了你。張浩不忍心王娜娜打胎，帶著自己全部身家入贅了過去，氣得我當場跟他斷絕了父子關係。」
原來，爸爸痛苦的根源來自於我。
我握緊發抖的拳頭。
「然後呢？」
爺爺沒什麼好氣。
「雖說斷絕了關係，可我們就他一個孩子，怎麼能不關心？一開始幾年，王娜娜對家庭還不錯。我們也就放了心，沒太深關注。」
奶奶心痛不已：「可後來，她整日整夜不著家，還虐待你的事情，我們可不知道。否則，你爺爺奶奶早就出手了，哪裡還輪得到王娜娜囂張！」
堅強的後盾原來在這裡，之前找錯了方向。
懸著的心漸漸放了下來，我垂下頭輕聲說了句：「爺爺奶奶，謝謝你們。」
兩個老人不明所以。
我動作很快，已經退到了窗臺邊。
在他們的尖叫聲中，爬上窗。
從十八樓一躍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