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胞。”
娜塔莉揉了揉疼痛的腦袋：“她的……她的傀儡裡會不會有一些被操控得沒那麼嚴密？或者說中毒沒那麼深？”
索爾攤開一隻手，質疑道：“有可能嗎？我想應該有。但如果他們被充分調教——或者說改造——以至於她將其視作可信任的奴僕，那我懷疑這些人的所有高階神經功能都受到了嚴重損害。”
“但上校不是操縱過你嗎？”娜塔莉淡淡地說，“我也被哈羅德吸過兩次血。老巫婆也至少對我兩次下手。”
“然後呢？”索爾說，摘下眼鏡，揉了揉鼻樑骨。
“他們有沒有傷害我們？我們身體裡現在是不是也有癌細胞在生長？我們同那些人不一樣嗎，索爾？是這樣嗎？”
“我不知道。”索爾說。他一動不動地坐著，娜塔莉最後把視線從他身上挪開了。
“對不起。”她說，“那個滿臉褶子的老巫婆進入我的思想的感覺……太噁心了。我從沒有感到如此無助過，甚至比被強姦還要糟糕。至少你的身體被侵犯的時候，思想還是自己的。而且最可怕的是……最可怕的是……你被精神強姦一兩次之後……你……”娜塔莉說不下去了。
“我知道。”索爾說，握住她的手，“你在心底竟然萌生出再體驗一次的想法，就像服用了一種副作用強烈的可怕藥物，但又讓人上癮。我知道。”
“你從未說過你……”
“這樣的事，你是不願拿出來說的。”
“是的。”娜塔莉渾身發抖。
“但這不是我們討論的那種癌症。”索爾說，“我敢肯定，這種上癮的感覺，與吸血鬼對其選中的少量傀儡的深度調教密不可分。但這又會導致我們陷入另一個倫理困境。”
“什麼倫理困境？”
“如果我們按計劃行事，我們必須讓至少一個人——或許更多——讓一個無辜者接受幾個星期的調教。”
“但這不一樣——這種調教是暫時的，只是為了完成一種特殊的功能。”
“從達到我們的目的來說，調教是暫時的。”索爾說，“但我們現在知道，一旦被調教，影響就會是永久的。”
“該死！”娜塔莉咆哮道，“這有什麼關係！這是我們的計劃。你能想出另一個計劃嗎？”
“不能。”
“那我們就只能向前。”娜塔莉堅定地說，“即使我們會喪失思想和靈魂，即使會牽連到無辜者。我們只能向前，因為這是我們欠那些逝者的。我們的家人和我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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