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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汁，也不用擔心不小心毀了抄好的部分。
聽到凌雪瑤問起，他停了筆，抬頭看向凌雪瑤這邊：“已經用過藥了，不疼了。”
“這次是我的不是，師兄你不會自此跟阿瑤生分了吧！”凌雪瑤小心地試探著顧長風的態度。
顧長風得體一笑：“師妹多慮了。”
雖然是這麼說，但只簡短說了這五個字，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顧長風的態度已經有所變化。
畢竟，凌雪瑤之前指名道姓破口大罵，讓顧長風太難堪了。
凌雪瑤也沒有再逼問，她心裡也明白，二人之間已經有了隔閡，不是三言兩語能揭過的。
說到底都怪葉清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