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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這幫高層可真是夠氣人的！” 陳辰氣得一拳捶在桌面上，剛剛搭好的積木又紛紛掉落下來，“既然請你們來做外援，還搞這麼多限制，真的是去他的第一誡！”
張強聽出陳辰話裡有話，感覺香江的高層似乎存在不小的問題，便從兜裡掏出香菸丟給陳辰，自己也點燃了一根，緊接著追問道：“怎麼？你們的高層都做了些什麼讓人不滿的事兒，把你氣成這樣，你跟我說說唄，回頭我也好幫你向上面反映反映，看看能不能解決。”
陳辰心裡也清楚自己說得有點多了，抽著手中這根主神牌香菸，只覺得香氣醇厚，極為特別。
事已至此，他索性就向張強抱怨起來，畢竟這些話他也沒辦法跟黃組長或者新來的李國強講。
“高層這段時間一直在削減我們雜務科的預算，我甚至都感覺他們好像根本就不希望我們這個部門存在似的。偷偷告訴你，原本黃組長還有好幾年才退休，都是迫於高層的壓力，這才提前退下來的。而且，那些老組長們，不是殉職就是出了各種意外，這些可都是組長有一回喝醉了之後說出來的，你可千萬別告訴組長這話是我說的。”
張強心裡明白，陳辰這會兒已經把自己知道的老底都抖摟出來了，不過他也清楚，陳辰畢竟只是負責後勤工作，所知曉的情況還是極為有限的，想要獲取更有價值的情報，還得從黃耀祖那兒入手才行。
想到這兒，張強又和陳辰隨意閒聊了大概半個小時，然後留下一包全新的主神香菸，便起身告辭，回去向楚軒彙報情況了。
“這就是我從陳辰那兒瞭解到的情況，楚軒，你怎麼看？” 張強與楚軒相對而坐，一臉嚴肅地問道。
楚軒微微皺眉，推了推眼鏡，沉思片刻後緩緩說道：“你在《萬法歸宗》裡記載的那些東西，如果有可能的話，你抽個時間去準備一下。還有那黃大仙廟宇，我們也得找機會去實地檢視一番。至於高層這邊嘛……”
說到這兒，楚軒略微停頓了一下，彷彿在斟酌自己心中的猜測，“我懷疑，高層裡的大多數人很可能都已經被附身，這背後恐怕隱藏著一個更大的陰謀。你看這破敗的警察局，就能察覺到高層似乎正在逐步瓦解這個部門。正常來說，哪有人會放任不法分子破壞自己管轄的地區？難道他們就不怕自己的親人也被捲入其中嗎？實在是太不合常理了。”
張強聽了楚軒的分析，不禁陷入了沉思，腦海中思緒萬千：‘電影裡確實有很多事情都是一筆帶過，甚至都沒有明確地展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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