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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然後就回來了。”
皇帝點了點頭，這件事連他都不知道，葉小飛也是剛知道，看來是祖爺爺的密令，目的就是搞世家。
紙張和文房四寶是海州李家主營，書籍各大世家都有出售，但價格高昂。
但不管怎麼說，能搞垮一個算一個。
“還有那個酒是怎麼回事？”
“這個我知道，其實就是市面上常見的酒，只不過需要煮，隨後就成了那個叫一線喉的東西。”
“這些東西不少掙吧。”
“確實不少掙，但大部分都給了他們。”
皇帝點了點頭，然後上朝，散朝。
回到御書房，打發葉小飛繼續去休息，皇帝把影子叫出來，詢問貨物來源。
影子的人已經監視了葉小飛和鐵衣侯府，以及世所罕見，但一無所獲。
不知道貨物怎麼進來，更不知道製作這些東西的地方在哪裡。
其實葉小飛之所以有問必答，就是因為他發現有人跟蹤，也有人盯著侯府和鋪子。
所以皇帝得到的答案全是他提前準備好的。
如果皇帝硬要去實地觀察，葉小飛同樣有預案，3D投影，這個系統商城有賣，貴是貴了點兒，但肯定能應付皇帝。
放在現代社會誰都知道是假的，可放在大乾，誰看誰迷糊。
而且葉小飛也說了，他只是看了一眼，所以皇帝就算去，也肯定是看一眼就完事了。
玻璃的製作過程，竹紙的製作過程，二鍋頭的製作過程，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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