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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之下，對她做出什麼事來。
他沉著臉走向浴室，打算衝個冷水澡冷靜冷靜。
煩躁的閉上眼睛，心緒躁亂。
她果然總是輕易就能讓他失控……
向思予追上前，下意識拽住他的衣角，紅唇輕扁，可憐兮兮的看向他，輕聲道：“我知道錯了。”
向思予想，她好像從未為前世的種種道過歉。
不論他懂不懂……
“對不起。”她眼圈泛紅，看著他的目光執拗又認真。
霍祈垣擰了下眉心，本以為她又是為了宋煜宸低頭，可對上那雙溢滿水霧的眼睛，心裡，另一個聲音卻告訴他，不是。
他薄唇輕抿，黑眸直視著她，聲音低啞：“錯哪了。”
見他肯聽她解釋，向思予的眼裡又多了幾分歡喜，紅著眼圈輕聲道：“我以前不該那麼對你。”
不論是前世、還是這輩子重生之前，她都不該。
只是不知道，有些事會不會太遲了……
她的回答，是霍祈垣沒想到的答案，卻如同一顆石子，激盪著落在了平靜的湖面，在他心潮泛起陣陣漣漪。
為了宋煜宸？
到嘴邊的話，他終究按捺住沒有問出。
他怕她給出的答案，終究不是他想要。
姑且，就讓他留有一絲幻想吧。
霍祈垣不知在想什麼，垂眸看著面前的女人，緩緩道：“沈小姐，你很難不讓人覺得居心叵測。”
*
扔下這句話，霍祈垣便去了浴室。
向思予有些挫敗的坐在沙發上，有點委屈、又有點難過，可更讓她難受的是，她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活該。
向思予輕出了口氣，抬眸瞥見茶几上放著半瓶洋酒。
她覺得心裡不痛快，拿起來便狠狠灌了幾口。
濃重的辛辣感至唇舌蔓延而過，而後在胃裡像是點燃，在腦海裡炸裂開無數絢爛的煙花。
向思予只覺得說不出的暢快，又接連灌了兩口。
大抵是喝的太急，嗆的她低聲咳了咳，一張小臉也瞬間變得燥熱。
過了癮，向思予也不打算再留，左右霍祈垣現在也不待見她。
雖然她欠他的，可她也是有骨氣的人！
恩，她是有骨氣的予予！
向思予將酒瓶放回原處，走到浴室門前，輕輕敲了敲：“霍先生，我回家了。”
恩，她還是有禮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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