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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搖頭，“現在不行了，我下次來看你的時候再教你吧，今天先再見？”
聽到熟悉的音節，091終於明白了李如南的意思。
她要走了，要去給自已捕獵了。
091這才放心下來，眼神變得不捨，努力的發出和她相似的聲音與她道別。
“栽、繭...”
說完，回憶著李如南以前做的手勢，跟她揮手。
李如南眉眼彎彎的看著091不自然的動作和不標準的發音。
覺得他和198一樣可愛。
還是個乖巧又好學的生物。
“嗯，再見。”
李如南也揮著手。
然後提起一邊的桶子，想要起身時才發現091的手和那些觸鬚都還抓著自已的衣服。
她彎腰揉了揉091的頭。
李如南的笑容和觸碰讓091十分受用，他嘴角揚起幸福的弧度，慢慢鬆開了手，像是看著丈夫出門的賢妻良母一樣，目送李如南的離開。
她走後，091摸著自已的頭頂，臉上洋溢著喜悅。
他回到海葵主體處，張開手臂抱住了那顆巨大的珊瑚。
後又覺得這顆珊瑚不僅粗糙堅硬，還透著冰涼。
一點也沒有李如南身上溫暖又柔軟，嫌棄的推開。
轉身又抱住了柔軟的海葵。
無骨的海葵抱在懷裡總算讓091找回了一點李如南的感覺。
他眯著眼將臉埋在海葵中，急促的呼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