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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想法一閃而過，隨之而來的便是，他看到了她眼中的疲憊，有些心疼地說：“這個，蘇利飯店其實都是你一個撐著，我挺內疚……”
“誰說是我一個人撐著了？”蘇慕巖笑著問：“你鍾利軍，小劉，大跑，這些難道都不是人嗎？”
“可是，會做菜的只有你一個，而且每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來的時候都是點名要吃你做的菜的。”
蘇慕巖笑著看他，一掃剛才的疲憊，漂亮的眼睛分外明亮：“一個飯店，除了好吃以外，經營、服務、環境、客戶體驗也是重中之重，不然僅僅是好吃，也無法持久，你說是不是？怎麼能把所有的功勞都歸到我一個人身上呢？”
鍾利軍望著蘇慕巖，對她的喜愛眼神可見，不過蘇慕巖並沒有看他的眼神，他斂了斂眼神，對蘇慕巖說：“可是，如今你一個人太辛苦了，接下來的生意越來越好，你一個人完全不能滿足整個蘇利飯店，怕你累壞了怎麼辦？”
蘇慕巖提著胳膊說：“利軍，你說我辦個廚師培訓班怎麼樣？”
“廚師培訓班？”鍾利軍吃驚地問。
蘇慕巖點頭：“對，沒錯，廚師培訓班。”
“你是說你來教他們？”鍾利軍解釋：“我的意思是說，你是想培養廚師出來，然後為我們所用？”
蘇慕巖點頭：“沒錯。”
“可以是可以，可是萬一他們學會了廚藝，跟著就跑了呢？”鍾利軍問。
蘇慕巖直視著鍾利軍問：“利軍，你對一個打工者會在什麼樣子的情況下辭職不幹呢？”
鍾利軍想了想，回答：“工錢不夠多？”
蘇慕巖笑著問：“還有呢？”
“不滿意老闆？”
“還有呢？”
“還有？”
蘇慕巖淺淺地笑了笑說：“一個打工者之所以願意在一個企業一直待下去，無非是三點。”
“哪三點？”鍾利軍問，他好壞也是一個老闆，居然他的回答還沒能讓蘇慕巖滿意，那麼他要認真地聽一下眼前這個小姑娘，不對，是少婦，也不對，其實蘇慕巖年紀很小，像個高中生一樣，總之，他要聽一聽蘇慕巖是什麼樣子的答案能夠讓他信服。
蘇慕巖說：“第一點自然是工錢，不要人不大概是餓的吃不飽，還來給你打工。”
鍾利軍點頭：“沒錯，那第二點是什麼？”
“工作氛圍。”蘇慕巖說。
“工作氛圍？”鍾利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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