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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的路上，司珊的面色略顯沉重。與平日裡，她對司哲的態度並不一樣。
司哲看著窗外的景物，一別兩年，江城幾乎沒有什麼變化。可這次歸來，他發現相識的人倒是變化了不少。
“姐，你不問問我？”
司珊彎了彎嘴角，語氣輕柔，“你怎麼知道的？”
司哲抓住她的手，“那時候你們為芸芸尋找合適的配型，我怎麼會不知道。”
提到女兒的名字，司珊眼裡藏不住的悲傷，她掩藏在心底深處，在外人眼裡從來不表露，甚至在韓銘面前都不會。“那丫頭22歲了吧，芸兒也就比她小三歲。”她的聲音低低的，壓抑著。
“是的，馬上大學畢業。”
“哪所大學？”
“江大。”
司珊眼神變了變，“難怪你們認識。”
“姐，不光我認識，姐夫也認識她。她在XX實習。”
司珊似乎沒有太多的驚訝，只是輕笑了一下，“他終於知道了。他們父女相認了？”
司哲語氣凝重，“據我所知，沒有。”
“真是奇了。天下掉了個女兒，韓銘該是樂瘋了吧。”
“姐，這麼多年了，你也應該放下過去了。”
“我也沒有什麼放不下的。他想讓認這個女兒，我不會阻止。當然公司的股份他必須得交出來。”司珊閉上眼睛，“四年了，你們都瞞著我呢。”
司哲心中嘆息，“陳若星她沒有做錯什麼。”
“怎麼你怕我傷害她？”司珊睜開眼，“小哲，你也要記住自己的身份，你不再是江大的老師了。”
“一日為師終身為師。”
“你也不小了，也該談個女朋友了。”司珊扯了一抹笑，“誰都可以，她不可以。”
司哲臉色一變。
陳若星看著出站的來來往往的人，就是沒有衛凜的身影。感覺這趟航班的人都走了，衛凜遲遲未出來。難道她看錯了嗎？
陳若星拿出手機，又看看微信和電話，什麼訊息也沒有。她只好繼續盯著前方，生怕錯過了。
在她左顧右盼時，她的手機鈴聲響了，陳若星不自覺地笑了一下，卻看到是衛母的來電。“喂——”
“衛凜還沒出來啊？”
“沒呢。等他出來，我給您打電話。”
“我沒事，讓你等久了。”
“估計快出來了。”
“不急的。我先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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