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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哲心中苦笑，當初發現自己對她的感情時，他也想了很多天。這份感情如同他姐姐所說，面臨太多的問題了。
“感情的事有什麼不可能。我喜歡你，很正常。”
“我只是覺得我們之間差距太大了。我和你根本不是一個圈子的人。”陳若星也慢慢冷靜下來，“司老師，你可能只是憐愛我。”
司哲微微一笑，“若星，我對你什麼感情我分的清楚。如果一開始，我接近你是因為云云的囑咐，那麼後來我確實是想要保護你，將你納入我的羽翼。在知道你和衛凜有婚約後，我在美國待了兩年，這兩年的時間我時常想到你。”
陳若星定在那兒。
“若星，我知道你一時間難以接受，但是希望你不要以身份之別拒絕我。”司哲神色鄭重。
陳若星望著他，從不知所粗，到現在眼底有著超乎尋常的清醒。她很清楚，自己不能與司哲有太多的牽扯。“司老師，很抱歉。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暫時也不想談戀愛，我想好好工作。對不起……”她的眼圈漸漸紅了，連著說話的聲音都哽咽了。
“我也想過，如果你知道我對你的感情會是什麼的態度。傻瓜，不用有什麼負擔。我們之間還是和以前一樣。”司哲心裡苦澀，面上一貫的溫柔。“是因為衛凜嗎？”
陳若星的眼淚緩緩滑落，“和他沒關係。”
所謂旁觀者清，司哲看的清清楚楚，他沒有再多說什麼。有些事，他和衛凜彼此之間都清楚。
“好了，我送你回去吧。”
司哲叫了一輛計程車，兩人坐在後座。
一路沉默，到了小區門口。
司哲抬手看著眼前的樓，“住幾樓？”
“六樓。”
“我不送你上去了。若星，忘了今晚的事，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陳若星點了一下頭，“司老師——”
“有什麼想對我的說的？”
“司老師，你知道我以前社恐一大半原因是環境造成的。我阿婆對我要求很多，我也很尊重她。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告訴她，我親生父親的事。我知道她並不希望我和他有聯絡。”
“甚至包括他身邊的人？”司哲幫她補充完整。云云的事，他從心底欽佩老太太，畢竟當年老太太完全可以不理會司珊的要求。“若星，我也是你的老師。我想你阿婆也教過你要尊重老師。”
陳若星沒說話。
“好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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