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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第五仙子為師？”
成單手笑得前俯後仰，眼角都擠出了淚花。
“方源啊方源，你還真是異想天開啊！”
方源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既是羞愧，又帶著幾分憤怒。
“你懂什麼？”
方源突然提高了聲調。
“我只是被第五仙子的實力折服了！”
成單手聞言笑容漸漸收斂。
他眯起眼睛，目光如同利劍般刺向方源。
“就憑你這點本事，還想拜她為師？”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方源，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方源被這番話刺痛，心中的怒火更盛。
他挺直腰板，直視著成單手的眼睛。
“難道你就比我強多少？”
他反問道，聲音中帶著幾分挑釁。
成單手聞言，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他沉默片刻，目光變得深邃，彷彿在回憶什麼。
“第五柔是天才中的天才。”
成單手緩緩開口。
“她的天賦，她的實力，都是你難以企及的。”
這番話如同一盆冷水澆在方源頭上，瞬間澆滅了他心中的怒火。
他呆立在原地，內心既羨慕又沮喪，意識到自己與真正的天才之間存在著多麼巨大的差距。
成單手見方源沉默，趁機補了一刀。
“你除了一張好看的皮囊，還有什麼？”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
“修仙之路，可不是靠臉蛋就能走得通的。”
他低下頭眼中閃過一絲痛苦。
是啊，除了這張臉，他還有什麼呢？
從小到大他一直被人稱讚長得俊俏，但在修仙一途上，他卻始終平平無奇。
成單手見方源神情低落，語氣稍稍緩和。
“不過你這張臉倒是能迷倒不少姑娘。”
他半是調侃半是安慰地說道。
方源苦笑一聲，眼中滿是無奈。
“可惜對修煉沒什麼用處。”
他喃喃自語，聲音中充滿了落寞。
成單手聽罷，眼中閃過一絲深意。
他走到湖邊，背對著方源，目光投向遠方。
“誰說沒用？”
他的聲音突然變得意味深長。
“你難道忘了慕容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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