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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道：“院長媽媽，我找您問點事兒。”
白薇便拉過她的手，往旁邊用來招待客人的茶室走。
進了茶室，又拉著她坐下，然後才問：“出什麼事了？”
林歲歡也沒拐彎，就直接問：“您認識應崇華嗎？”
白薇眼底閃過一道微妙的細芒，但是面上一切如常，“你說的是那個生意做的很大的應家？聽說過一點，但瞭解不是很多。怎麼了？”
林歲歡道：“應崇華見了我，顯得很激動的樣子。他還問了我好多問題，還說出了我父母的真實姓名。他說他是我爸爸媽媽的好朋友。我總覺得他在試探我，所以想來問問您，知不知道這個人。”
白薇微微蹙眉，“你是說，你以女裝，跟應崇華碰過面了？”
“嗯。”
白薇沉吟片刻，道：“歡歡。看來你是林家遺孤這件事，瞞不了太久了。”
林歲歡心裡一驚，“為什麼？就因為應崇華嗎？”
“不僅僅因為他！還有你四叔慕南沉！”白薇忽然抓過她的手，眼神裡包含了太多東西，複雜冗沉的情緒在她眼底流轉。她似乎有話想說，可又似乎一時之間理不出來頭緒，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林歲歡下意識的握緊了她的手，“院長媽媽，你是說我四叔已經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了？”
白薇輕輕點頭，“否則你以為，你的那點障眼法，小伎倆，能瞞得過他多久？你難道沒有發覺，慕南沉最近對你的態度有所轉變嗎？”
“……”林歲歡忽然間說不出話來。
是啊。
這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的合乎情理，可又根本經不起推敲。
慕南沉對她前後的態度轉變，還有這幾天發生的一切……都在預示著不正常。
可她沉浸在甜蜜中，卻連分辨方向的能力都快要失去了。
白薇道：“歡歡，有些事情，我是時候該告訴你了。”
林歲歡瞳孔微縮，她下意識的想要把手往回抽，她覺得白薇接下來要說的話，她未必能接受的了。
但是白薇似乎早就預料到她要退縮，緊緊的抓著她的手，根本不給她半點往後退的機會！
“歡歡，你知道當初為什麼我要把你送去慕家嗎？”
“送？”林歲歡眨眨眼。
當初，不是周錦屏一眼相中了她，才願意收養她，做慕家長孫的嗎？
為何白薇現在卻說，是她送去的？
亦或者說，當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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