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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張臉都遮的嚴嚴實實，推門下車時衝經紀人一笑，“你不懂。”
“……”經紀人愣了半晌，才下車。他跟在霍想身後，接起了電話，“慕三少，真是不好意思，霍想明天來不了了……不是錢的事兒，是行程實在錯不開，真的抱歉……”
以慕家在Z市的地位和影響力，即便慕明嶼不是商人，經紀人也得把話說明白了，以免得罪人。
看他說的口乾舌燥的，霍想把手裡的水遞過去。
經紀人接過喝了一口，沒好氣道：“我早說直接推了，你非讓我拖著。臨門一腳不去了，多得罪人？”
霍想笑笑，“怕什麼？他還能吃了你不成？”
經紀人蹙眉，“慕家三子，算上去世的慕家老大慕長青，哪一個是好得罪的？你別看慕明嶼從醫，卻也是個有城府有算計的。我最怕得罪這樣表面看著溫和無害的人，因為你很可能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有這麼厲害？”霍想不以為然，“能厲害的過四哥嗎？”
經紀人一噎，“慕四少的手段自是無人能及，但咱們是咱們，還是小心點的好。”
霍想笑笑，不置可否。
電梯到了，霍想先走出去，經紀人落後一步。兩人往禮服店的方向走，經紀人一路喋喋：“慕家在Z市地位首屈一指，再加上一個位高權重的慕南沉，想必明天晚上的晚宴場面一定十分隆重。其實你這次如果能去，一定能結識很多上流社會的人，不能去還蠻可惜的……”
“誰說我不去？”霍想打斷他。
經紀人看他滿臉篤定的樣子，又迷糊了，“你剛才不是說……”
霍想忽然止住了腳步，目光定定的看著一個方向，神情有些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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