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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保安攔住的場面實在很慘。
助理在給段嶼笙轉述的時候，他一臉冷漠，沒有任何表情。
方瑞禾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前一秒段嶼笙手機的頁面還是沈沅沅走的時候撕碎的那張照片。
段嶼笙皺了皺眉，接了電話。
方瑞禾的抽泣聲傳來，良久才說道：“你當真就這麼絕情嗎？”
段嶼笙一直沒說話，對面越哭越狠，但始終得不到回應，就自己掛了。
他原本也不想做太絕的，可這都是她自己作出來的。
段嶼笙也不是贏家，他失去了沈沅沅，段父也趁這個時候把公司三分之一的權利轉移給了那個私生子。
當晚，段嶼笙出了公司，漫無目的地在大街上走了很遠。
深冬了，沒一會兒陰沉的天就飄起了雪花，他抬手接了一片，可下一秒就融化了，掌心空空如也。
一個人從擁有到失去，也可能只用這一秒。
他怔然地站在那許久，然後拐進一條街，坐在一個酒吧的門口，等酒吧開門營業。
他喝了很多酒，助理去接他的時候，已經神志不清，但嘴裡還唸唸有詞。
助理靠近聽了聽，每句模糊不清的咕噥前，都有一句清晰的沈沅沅。
他嘆了口氣，給段嶼笙買了第二天飛去伊犁的機票，然後拍了拍他的臉試圖讓他清醒。
“老闆，無論結果什麼樣，都再去找她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