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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想爭取談一下。
不過林硯倒是平靜的很，淡淡道：“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
“自古撈屍有規矩：一分價錢一份力，一份因果加吾身。”
“當然你們也可以撤銷委託，我不介意。”
他還是很善解人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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