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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這一次是打眼了。”
對於眾人的咄咄逼人,唐樓絲毫不慌亂,他看向了蕭館長:
“蕭館長,首先我要更正一點。東廟堂的碑文並不是元代所刻。它的摹刻時間是在北宋。”
“你說東廟堂的成碑時間是北宋?這也太可笑了。東廟堂碑是元代所刻,那是如今史學界公認的。如今存放東廟堂碑的成武,新編修的《成武縣誌》之中,都明確了乃是元惠宗至正年間摹刻的。”
蕭館長言辭已經有些不客氣了,對於唐樓這種顛倒黑白,譁眾取寵的說法,十分不喜。
餘輝一旁也是有些難以置信,要是換做其他人,他可能也會同蕭館長一般,認為是年輕人的信口開河,但是他很清楚唐大師在考據方面的實力。
難不成,一直以來,如今學界對於東廟堂碑的摹刻時間都是錯的?這種文物的斷代錯誤,也不是絕對不可能。
只是,要是真的如同唐樓所說,那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情。
餘輝心裡面生起一團火焰,有些激動:
“唐大師,具體說說?”
唐樓今日還真的要還史學界一個真相,微微一笑:
“諸位容我細細道來。首先,按照我的考據和文獻佐證,東廟堂碑應該是摹刻於公元1025-1063之間,也就是北宋年間。”
“蕭館長,以及如今史學界認為東廟堂碑,成於元代至正年間。無非就是因為成武本作序的文獻,最早的是元代的虞堪。”
蕭館長有些詫異唐樓還真的能夠追根溯源:“不錯,這也是史學界公認,元代虞堪為其作序。”
唐樓搖了搖頭:
“那蕭館長可真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虞堪此序作於元至正二十六年。序稱該碑因‘定陶河決而得之’。後來甘揚聲為之作跋雲‘聞碑因浚河出,其有神物呵護耶’。由此得出城武本《孔子廟堂碑》,在至正元二十六年以前,曾因故埋入地下,至正年間發生了來自定陶方面的河患,在疏浚河道的時候重新出土。”
“虞堪序文說明過城武本《孔子廟堂碑》早就存在,元至正年間又重新出土。甘揚聲的拔文又補充了這一點。蕭館長,卻因此而判斷,城武本摹刻於元代,豈不是大謬!”
唐樓聲線清晰,字字珠璣:
“蕭館長可知元朝建立至滅亡,總計不過八十七年。如果“城武本”《孔子廟堂碑》為元代所刻,元代所埋沒,時人當有所記、有所憶。虞堪見其碑併為之作序時,當會有所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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