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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意識到不對，立刻改口，“她不是錢樂樂，是錢樂樂的妹妹田小樂。”
“嗯。”年輕人對於此並沒有過多的反應，而是把目光移回到了直播。
“她看上去蠻聰明，情緒也挺穩定的。”他盯著手機螢幕，說。
“啊？”譚楚在這一瞬間，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下一秒，他的心裡突然開始八卦起來。
“你該不會是對我們小樂有意思了吧。”他裝作一本正經地說，“但是很抱歉，我司藝人是禁止談物件的。”
年輕人卻一直看著直播，沒有再說話。
此時在螢幕上，節目組的嘉賓已經透過抽籤拿到了做陳述的順序。
第一個講話的是章雨佳。她沒有去管節目組要求的陳述內容，而是一直眼含淚水地凝視著錢樂樂，不斷地道歉：“對不起，你姐姐的事……真的很對不起……”
錢樂樂擦了擦眼睛，露出了一個堅強的微笑：“沒關係，都過去了。相信姐姐的在天之靈也不會過多地責怪你。比起我……”
她指了指周圍的攝製組和導演組：“……你應該更尊重節目的流程才對。工作人員待到了這麼晚，他們才是最辛苦的。”
錢樂樂這麼一說，幾乎所有的節目組工作人員都把目光投向了章雨佳。
章雨佳絞著手指，簡直為難得要哭出聲來：“我真的不知道什麼臥底，我腦子很亂……”
“沒關係。”錢樂樂輕輕地擺了擺手，“要不然我先來陳述吧，讓雨佳再想想。反正我是第二個，不礙事的。”
彈幕頓時閃過一系列誇讚之詞：
“啊啊啊，我的小樂，多麼堅強又善良的女子。”
“真是善解人意的女孩子。”
“田小樂，我的乖乖女兒。”
還夾雜著吵架：
“章雨佳又想道德綁架了。”
“能不能趕快錄節目啊，別那麼多廢話。浪費時間。”
“能不能講點道理？誰有田小樂去找一躺屍體浪費的時間多？”
“上邊別逗我笑了。浪費時間？你以為這麼高的直播人次是怎麼來的？”
譚楚看著彈幕，不禁啞然失笑。
直播即將結束，錢樂樂和章雨佳兩個人的風評竟然逆轉了，這也是讓人沒想到的。
錢樂樂要當第一個陳述者，也並不完全是因為章雨佳的原因。第一個人的發言，如果有理有據令人信服的話，就會極其具有煽動性，很容易把大家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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