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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單上有互相餵食這一條嗎？”他問。
莫晚楹從怔愣中回過神：“沒……沒有。”
“那就加上。”
等她將這塊牛排嚥下，周聿才開始用刀叉抵著肉，從剩餘的部分切下一小塊放進口中。
動作嫻熟，非常地賞心悅目。
但吃完兩小塊之後，他就放下了餐具，用餐巾拭過嘴角，顯然不打算繼續。
“以後有機會，你應該試試真正的西餐。”男人如此點評道。
莫晚楹漲紅了臉：“唔……好。”
她掏出本子，在“燭光晚餐”後面打了一個小小的鉤。
“還有沒完成的事嗎？”
周聿往後靠向椅背，交疊起長腿，雙手交叉擱在膝蓋上。
明明他的手只要再往前一點，鐵鏈就會狼狽的牽扯到脖子，可無論誰在這裡，都只會認為他才是眼下局勢的掌控者。
“還有……兩件。”莫晚楹取出一個東西，“這個，方便的時候，再看。”
周聿接過捏了下，是摺疊成某種形狀的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