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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這句話時,沒有看楊恪,看著玻璃外起飛的飛機,楊恪看到他的耳朵有些泛紅,生動地靠近自己,用微熱地手牽牽楊恪,小聲地說 “謝謝”。
說來很巧,一在休息室坐下,鬱知年接到了趙司北的訊息。
趙司北說喜平雨季有些危險,問鬱知年那裡情況怎麼樣,鬱知年不知怎麼的,露出有些心虛的表情,給楊恪看了看,而後好似左思右想後,給趙司北去了電話。
他說自己因為到了喜平,回不了宕莊,索性回了幾天赫市,現在剛要往回趕。
趙司北在那頭不知說了什麼,鬱知年連連點頭,說好的。
掛下電話,他說趙司北和同事過陣子要去三文,也想去喜平看望鬱知年。
他的同事便是做過三文民族誌的那一位,在郵件中給過鬱知年提供了不少幫助。
“我感覺趙教授好像知道你在我旁邊,” 鬱知年對楊恪說,“不過也沒問你的事。”
他不知怎麼,看起來很高興地笑了笑,樂天地說,覺得自己是很幸運的一個人。
楊恪看著鬱知年的眼睛,覺得自己也是。
當鬱知年在身邊時,時間稍縱即逝。
等待他起飛降落的一整天,待在一起的七十多小時,再到返航的十五小時,都像拽不住的拔河的繩子,近在眼前又溜走。
楊恪重新回到赫市,收到了鬱知年在喜平發他的郵件訊息,說採購了物資,準備出發去另一個偏遠的村落觀察祭祀了,讓楊恪放心,他會注意安全。
楊恪回他好,不知怎麼,心態不那麼沉著地將助理找翟迪姐姐推薦的幾家婚禮機構做好的方案,悉數發給了鬱知年,讓鬱知年有空看一看,從中挑選一家。
也把自己擬的名單發過去,讓鬱知年加上自己的。
鬱知年應該是在用檔案室的電腦,那裡照理說訊號不至於不好,可能是沒有注意查收郵件,過了半個多小時,他才回復楊恪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