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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狂鯊那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兇名，喬域則是為了維護自身在其他附屬家族中的地位。
這兩點，足夠他們將碧家屠戮殆盡。
接過碧家族老給予的碧家所有積蓄之時，牧凡就已經明白過來，這不是無理要求牧凡力爭頭名，而是無奈之下跪求牧凡的託孤之舉。
此番用心至深，哪怕牧凡與之相處時間甚短，也難免為之動容。
“原來如此……”碧蘿似是內心有些震動，瞳孔中一汪水波微微顫著，旋即恍然大悟道。
“難怪他們……我還當他們是為了那靈院的名額。”
“是我考慮不到，我為他們考慮的太少了。”
緊緊依靠著牧凡的胸膛，劇烈跳動的心聲彷彿是能夠使她安穩。
即使身處祖地，有天姥遺留的力量在此，碧蘿的心緒也依然難以平靜。
感受到碧蘿的自責，還有胸前逐漸溼潤的區域，牧凡低下頭，深深一吻。
“不必過於自責，大千世界，強者為尊，很多事情不是你能左右的。”
“你在，碧家就在。”
“他們信任你，信任我，我們自然不會辜負他們，理應替他們做些事情。”
哭得眼眶通紅的碧蘿倔強地抬起頭，哽咽問道：“要怎麼做，才能幫到我的族人們？”
對於她的問題，牧凡則是微微一笑，又回到那般如沐春風的狀態，緩緩吐出一個字。
“殺。”
……
狂鯊航海團，除了補給物資的時間會踏足陸地，整個團的成員在沒有任務的情況下總是待在一件體型龐大的靈器航船上度日。
這件靈器名為“黿渡”。
黿渡的品階高達五品，除了能夠保證團員在海上暢行無阻，本身還是一件防禦型別的靈器。
其製造出來的靈力護盾，哪怕是人玄境的全力一擊，都能硬生生承受三次！
本體更是堅固，哪怕是地玄境的攻勢都難以損毀。
每當狂鯊航海團受到猛烈的風暴和海中靈獸的攻擊，都依靠著黿渡平安破解難關，儲存性命。
此時狂鯊航海團的大部分成員都在黿渡上，聽候團長忽應蘭的訓話，一眾數十人此時都有點瑟瑟發抖，低著頭不敢出聲。
忽應蘭大大咧咧坐在頭把交椅上，黝黑的手指不停點著座椅的把手，頭偏向一邊，頭髮伸到肩膀，光著膀子暴露出石塊一般的肌肉。
他的面龐堅毅，佈滿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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