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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而言可不是什麼難事。
何況周玄通和秦巴朗互相拼鬥，都是早已身受重傷，靈力稀薄，無法支撐更為激烈的戰鬥。
所以二人現在都有些為難，但是沒有極度的憤怒。
端詳著面前兩人的神色，牧凡心念微微一動，清澈的眼睛也是看出兩個老狐狸臉上隱藏的不信任。
於是他乾脆將自己手中的銘牌掏了出來，編了個謊言：“這是歸墟靈院的身份證明，我們受歸墟靈院所託，前來充當招生測試的協助者。”
“不過是剛好路過此地，不忍心看見二位自相殘殺。”
看著牧凡那笑眯眯的樣子，周玄通和秦巴朗都愣住了。
什麼叫協助者？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歸墟靈院之前不都是直接派導師前來的嗎？
見兩人還有些疑惑，牧凡臉上波瀾不驚地繼續編造。
“我們的存在，是為了方便靈院招收真正有實力的學員，而不是那些依靠家族勢力濫竽充數的二世祖。”
“我們會混跡在符合條件的年輕強者之中，冒充是他們之中的一員，然後對其展開干擾，增加難度，從而讓導師們能夠準確挑選真正有潛力之人。”
“如果不信，我們可以去找靈院的導師問問？”
“但是這樣一來的話，我們倆要是碰到你們家族的子弟，可就只能公正行事了。”
反正那些導師現在都在忙著藏身，根本不知道藏在哪個旮旯。
如果周玄通和秦巴朗能夠幫忙找到導師，那牧凡直接晉級，不要東西也沒什麼不行。
怎麼看，牧凡都不虧。
一句公正行事，直接將牧凡的搶奪行徑，演變成為秦巴朗和周玄通的上供行為。
是要選擇在此刻賄賂導師一方，為族中後人謀取便利，還是得罪，自然是顯而易見。
牧凡也在這時候恰到好處的鬆開手，然後拍了拍，那意思就是明擺著要如何選擇，是周玄通和秦巴朗的事情，和他本人無關。
而牧凡話音落下，周玄通和秦巴朗神色微微變化，心中翻江倒海，幾乎在同一時間出現了相同的念頭。
“是啊！他們是導師團的人！把東西交出來，不就相當於給家族未來投資？”
“這要是不交，那豈不是說族中後人都和高階靈院無緣？”
“這天使投資人，我當定了！”
幾乎在同一時間，兩人都不約而同的乖乖把東西拿了出來，笑臉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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