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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說的吧。
那會不會是忘了？
比如工作忙之類的。
蔣朝朝眼睜睜看著時間從59跳到00，這才點開微信。
可還沒操作呢，螢幕上突然彈出了“XY”的來電。
蔣朝朝先是愣了一下，才把電話接起來。
“蔣老師。”向野的聲音從那邊傳來。
蔣朝朝：“嗯。”
向野說：“抬頭。”
蔣朝朝聞聲抬頭，向野就站在玻璃欄杆邊上，拿著電話對他笑。
蔣朝朝：“哦，我上來。”
向野：“好。”
向野站的地方就是小鴨子店的門口，蔣朝朝從扶梯上去，向野始終站在那個地方。
蔣朝朝雖然人在朝前看，但餘光裡全是向野。
判斷不出向野有沒有在看他。
要是有呢？
要是沒有呢？
邁出扶梯步伐的那刻，蔣朝朝總覺得自己心跳有點快。
轉頭，向野朝他走過來了。
“你好。”蔣朝朝說。
向野：“這麼客氣。”
蔣朝朝：“那你不好。”
向野笑了。
向野：“什麼時候到的？”
蔣朝朝：“剛到，你呢？”
向野：“我在裡面逛了一圈，出來發現你在下面。”
蔣朝朝心裡額了聲：“你，什麼時候發現我的？”
向野：“可能有點早。”
蔣朝朝：“……”
那他走來走去，又走來走去，豈不是都被看到了？
向野再問：“到了為什麼不來問我？”
蔣朝朝：“……”
果然是被看得一清二楚，蔣朝朝難為情地聲音都變得理直氣壯了：“你也沒來問我啊。”
向野笑起來，點頭：“好，我的錯。”
蔣朝朝瞬間乖了：“那也不是。”
說著兩人就到裡面了。
很好，放眼望去，沒有施辭。
這家店不止賣小鴨子，既然施辭也喜歡小鴨子，兩人就直奔鴨子區。
蔣朝朝還想開口問施辭喜歡哪個呢，向野先問了：“有推薦嗎？”
蔣朝朝想了想：“擺件和玩偶都很火，一般都會喜歡的，不會出錯。”
向野問：“你呢？喜歡什麼？”
“我？”蔣朝朝就特別了，他伸手就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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