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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委屈感。
季菀強忍著那種不適，銳利的眼眸直勾勾地看著陸紀旻。
“對不起……”
他無法解釋。
本想打電話告訴季菀，可又生怕季菀再也不跟他見面，於是他自私心作祟，決定等到事情辦完之後再給季菀打電話。
只是沒想到，在家族的宴會上出了一個意外。
等他將意外解決完了以後，給季菀打電話時，很顯然已經晚了。
“對不起？”
邪魅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季菀冰涼的眼眸直勾勾地看著陸紀旻。
“不需要勞煩陸總給我道歉，陸總做什麼事情都是對的，跟我道歉做什麼？”
冷哼一聲，季菀眼裡滿是譏諷。
“不就是在等你的時候差點被人非禮嗎？在陸總眼中，我原本就是那種輕賤的女人，就算是被人當眾上了，你只會覺得這種事情情有可原，是吧？”
目光微閃，陸紀旻緊皺著眉頭。
“你說什麼？”
“誰幹的？”
他的聲音冷冽到了極致，周身籠罩著冷冽的寒氣，墨色如夜的眸子裡泛著陣陣冷光。
他向來不怒自威，如今憤怒的眼眸看向她，更讓人覺得心裡發顫。
可季菀不怕。
做虧心事的人又不是她。
“什麼人？難道你不知道嗎？地點是你選的，你現在問我是什麼人？你不覺得可笑嗎？”
直到那一刻，陸紀旻才明白為什麼季菀對她的態度越來越惡劣？
“我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做，我當時……”
陸紀旻想要解釋。
可此刻的季菀壓根就聽不進去。
張揚那張噁心的面龐，猶在眼前，腳腕上的疼痛也在提醒著她，不能再跟面前的男人有任何的牽扯。
一年前傷她，難道還不夠嗎？
如今居然故人來侮辱她。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
季菀一拍桌子，大聲地咆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