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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霍聿森故意接聽，然後又騙林小柒己經結束通話，還是他真的無意接聽，己經不重要。
他們是在客廳還是浴室，廚房還是陽臺做那種事，也與他無關。
這甚至不是他第一次在那種時候碰巧地給林小柒去電話。
然而，這通電話帶給他的衝擊，卻比之前更強烈。
他感到自己的內心有一種無法釋懷的難過，正像這場雪一樣，紛紛揚揚地將他覆蓋住。
為什麼明明己經忘了和她有關的一切，卻在聽到她與別的男人歡愛時，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心痛。
慕北卿按了按眉心，把手機丟到一邊。
他開始一杯一杯地飲酒。
不知過了多久，手機在沙發上震動。
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視線己經有些模糊。
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是林小柒打來的。
本不想接聽，但手指在接聽鍵上停留了幾秒後，還是按了下去。
“你剛才給我打電話了。”她嗓子有些啞，聲音很慵懶。
慕北卿把玩著手裡的玻璃杯，淡淡問道：“還沒睡？”
“……有事嗎？”林小柒語氣疏離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