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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自己不想熬夜就不幹呢？
好在研究生的課程就兩年，蘇還丹讀完又奔著博士學位去了，到時候跟另外的教授唄。
九九年，蘇還丹完成了研究生的學業，考博了。
這次換了個姓劉的教授。
九九年，於澤修也去了老米兩年多的時間，兩人如今平均一個月書信聯絡一次，電話倒是經常打。
至少每週一次越洋電話。
“我這邊的學業快結束了，千禧年年底，我一定回來。”於澤修說完，蘇還丹就樂了。
“你可別唏哩呼嚕學個半吊子，你想幹的那個行業，要的是技術。”蘇還丹一開始並不懂於澤修口中的特效是什麼東西。
後來才知道，是可以應用到電視劇、電影、動畫、廣告等等一系列文娛相關作品的裡一種高科技技術。
既然是技術，而於澤修之前的專業不是電腦，所以學起來更艱難，蘇還丹是這麼理解的。
於澤修在電話那頭只是笑著，沒反駁，他能說啥？
說他是奔著這個行業學些皮毛，好以後掌控公司？
說他是要靠公司當老闆的人，而不是玩技術？
“那你放心，我一定不會糊弄自己，我還等著賺大錢叫你過富太太的好日子呢。”
掛了電話，蘇還丹摸了摸自己的臉，富太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