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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凱緩緩推開門，看到李清文那張精緻而嚴肅的臉。
她並沒有坐在辦公桌前，而是站在一側。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驚訝，但很快被職業的冷靜所取代。
“戴老闆，你怎麼來了？”
她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忽視的權威。
戴凱微微一笑，儘量讓自己顯得從容。
“領導姐姐好！打擾了——”
“進來吧！”
戴凱被李清文讓到休息處。
李清文的目光在戴凱臉上停留片刻。
辦公室內的氣氛顯得有些壓抑，牆上掛著的鐘表滴答作響，彷彿在提醒著時間的流逝。
戴凱坐在李清文對面的沙發上，他能感受到李清文的目光如同利劍一般，試圖穿透他的內心。
“戴老闆可是稀客，能夠大駕光臨我清文的辦公室，真是我李清文的榮幸啊！”
“嘿，謝謝領導姐姐讓我進門——”
戴凱也裝作很正統人士，規矩的道謝，入座——
“小弟前來確實有事情拜託！”
李清文親自給戴凱倒一杯水，才坐到他的對面——
“什麼事在七里香山莊裡不能給我講，非得跑到我辦公室裡來講啊？”
戴凱尷尬一笑：“文姐姐，這兩天不是見不到你嗎，我就直接來見你了——”
李清文：“在這裡，叫我領導！”
“嘿，好吧，我敬愛的美女大領導姐姐！”
“油嘴滑舌，說吧！”
“是關於孫啟祥的事情。據我所知，孫啟祥那人很有工作能力，很有愛心……”
戴凱聲音低沉，每一個字都像是經過深思熟慮。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孫啟祥的抬愛，試圖打動李清文的心。
李清文靜靜地聽著，她的表情沒有太多變化，但戴凱能感覺到，她的內心並不如表面上那般平靜。
當她終於開口時，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戴凱，你不知道，人事調動，培養幹部，很複雜。這裡不像你的企業，想提拔誰就能提拔誰的。每孫啟祥的情況很複雜，他的調動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
“清文姐姐，我懂——”戴凱笑著：“有您和王繼海大領導在，還不好運作嗎？”
李清文：“你太高看我和王繼海大領導啦！我勸你打住，不要再為孫啟文說辭啦！”
戴凱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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