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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我們每走一步，似虎都會被嫌疑人預判，這讓葉局和刑偵都很被動。”
林凡眼中浮現一抹精光，“你們刑偵內部，有內鬼。”
只有這個可能了，要不然以刑偵的能力，多多少少總能找到線索。
蘇紅深深吸了口氣，“誰說不是呢，但這個內鬼藏得有多深，有多高，誰也不知道。”
........
第二天。
一大早，上班。
林凡剛到辦公室，範曉晴就火急火燎上來彙報工作了。
“別急，出什麼事了？”林凡安慰道。
範曉晴很難受道，“林組長，昨天你不是讓我聯絡那些綠化公司嗎，結果，過了一天，竟然沒有一家願意參與我們的競標！”
“我打電話過去，所有的公司也拒絕跟我們合作，很多人甚至連電話都不敢接。”
林凡瞬間眸子一眯，顯然沒料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看來是梁志工發力了，林凡摸了摸鼻尖，發現自己還是小瞧梁志工在綠化行業的影響力了。
這破公司雖然老出問題，但卻對整個安定縣的綠化行業有著絕對的統治力！
當然，這都是因為梁志工背後的關係網。
想了想，林凡覺得應該解決其中最核心的問題。
縣委宣傳部長，曲正奎！
這個傢伙要是不鬆口，恐怕自己這綠化怕是不太容易完成。
想及此，林凡撥通了調查組組長陳瑞龍的電話。
“陳組長，有個事我諮詢一下你。”
陳瑞龍笑道，“老弟你有什麼直接問，咱倆現在這關係，我升官發財都指著你。”
他算是看出來了，林凡找自己，那都是要送政績來了。
林凡一笑，“沒別的事，就是問問你，你們調查組調查方建國的時候，有沒有摸過縣委宣傳部的曲正奎？”
曲正奎，一直是方建國的有力支持者，二人關係莫逆。
陳瑞龍想了想道，“查過，不過這個老頭生活很單調啊，平時沒事就喜歡釣釣魚，我們倒是沒查出什麼有用的資訊。”
林凡眼睛微微眯起，“我覺得這個傢伙應該不簡單，當年方建國大興土木之時，很多綠化和環保專案都落在了此人手裡，他手下養了許多環保和綠化的公司。”
綠化，只不過是冰山一角，真正能賺錢的，還是環保。
光是一個工業園區的水處理，都是將近千萬級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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