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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唬一下蘇末，說不定就能問出點什麼東西來了。
畢竟他也很清楚，這個年紀的孩子都講究什麼情誼，不被嚇到，是不會說實話的。
蘇末指尖額動作頓時，盯著已經揉成一團的紙巾：“跟我有什麼關係。”
她早就知道，徐佳佳借錢，大概就是為了殺人吧。
為了抹除掉某個人渣。
蘇末感覺自己似乎想到了什麼東西，鋪天蓋地的絕望和狠絕一點點將她淹沒。
大雨，和遍佈一地的血紅，以及那些人的慘叫。
骨節變得有些發白，蘇末咬住下唇，手中的紙團被撕成兩半，帶著紙屑飄落。
“那個人渣，他該死！”
警員一愣，看著臉色蒼白，眸中卻像是藏著蝕骨恨意的蘇末，下意識的驚慌起來。
一個大男人竟然被一小姑娘嚇到了，說出去他都覺得丟人。
但這時候，他確實是感覺到了恐懼，好像蘇末下一秒就會操起一個什麼東西捅死自己。
“蘇末！”
厲稷東眼神一冷，顧不上額上的汗珠，衝過去將人抱在懷裡。
眼神陰冷的看著警員：“你們說了什麼！”
警員心裡咯噔一下，下意識的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旁邊人看了也沒有敢來打圓場的，就那麼看著。
蘇末已經牙關緊閉，十指死死扣在自己的掌心。
像是感覺不到疼。
拼命想要忘記的回憶開始在大腦中不斷盤旋，甚至都能夠嗅到那張臭嘴裡令人作嘔的味道。
眼淚一滴一滴的砸在了厲稷東的手背上。
分外灼熱。
“人我先帶走了，剩下的你們自己處理。”
厲稷東沒什麼好臉色，生怕蘇末又受到什麼刺激，把人抱起來就往外走。
偏生這時候，電話響了。
是蘇末的。
這一下，倒是讓蘇末回神，看著螢幕上的名字，抿了抿唇：“喂？”
“蘇末，我找到徐佳佳了！她綁了一個男人準備動手。”
蘇末愣了愣，有些猶豫接下來怎麼處理。
厲稷東拿過她手中的手機，沉聲開口：“把地址發過來。”
然後就結束通話電話。
一低頭，看見蘇末正一臉陰鬱的看著自己，厲稷東才開口解釋：“殺了人，你同學這輩子就毀了，不如做的乾淨點。”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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