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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不能？因為你們就不是！
“憑什麼不能？”他可真會氣人！
“你們兩個當初就是在爭誰說了算！”
那邊莊遠倒是卻加了一句，“我早就告訴過蔣翼了，這不是一樁好生意。”這話可讓我有點火了，“你們兩個不能只講生意啊！”
莊遠沒什麼波瀾地回答，“你要非這麼說也沒錯。”他這還不承認是鬧脾氣？！
我目瞪口呆，一時間無法接下這幼稚的對話。
“你現在不理智，我不和你說。”黃瀛子也是想不到有一天敢當面給莊遠定性“不理智”。
“你明明就是生氣！”“我不。”
不理智的人眼角挑了挑，：“之後再說也是一樣。我現在就決定了，這個電影北投不會合作，遠海也一樣。”
我瞬間定住：“你這是氣話還是說真的？”“我說了我不生氣。”——
“莊遠！”我這會兒有點急了，他這已經不像是鬧脾氣，“你到底想怎麼樣？”“我想怎麼樣跟合作沒關係。”
“就你知道電影是很好的——“我不願意。”
“那跟什麼有關係？”我急促說，“收益還是什麼？你們早期的投資雖然沒有變現，但是收購了蔣翼原來的工作室幾乎就拿到了國內最好的動畫製作資源，更別說那麼多版權和正在開發的專案折抵收益。還有了，同屬於一個世界觀，《雷震子》國內發行做得好對你們之後的開發上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看來是真的把他惹急了，我更沮喪了，“那——你還願意和蔣翼合作電影發行麼？”莊遠手裡的刀叉都停了停。
莊遠就看著我，一言不發。我抿著嘴唇。
“我不生氣了。”
半晌之後，他冷冷說了一句：“敷衍我的告白就一句話，給蔣翼談渠道還可以滔滔不絕。”“——我不是。”
“那、怎樣能讓你消氣？”
“那是什麼？”
“什麼時候的事？”我努力想要找一些真實感。莊遠沒說話，似乎這個問題讓他有些疲憊。他說：“不記得了。”
“我、我是想，想就事論事——”“我就是就事論事。”
怎麼這一聽倒像是假的。
“你是在置氣。”
萬般逃不過，我破罐子破摔，“所以你是真喜歡我是吧？“嗯，真的。”
莊遠靠向椅背，“隨便你怎麼說。”這個人！
莊遠抬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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